无论在哪个公司都会有公司内部的派系争斗,比如社长派或是专务派,这家公司也不例外。这种背地里的内部纠纷就这样在言语中露出了端倪。
七郎刻意拍了下大腿,感叹道:“真是了不起如果课长们都像您这样富有强烈的责任感,贵公司肯定前途无限。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都会有一时的不顺。好吧!鹤冈七郎也是个男人。只要我没把约定好的现金凑齐摆在您面前,就绝不收期票。”
“那我就安心了。”梶铁男终于卸下重担似的说道。
“但是相对的,我也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“正式的期票直接和现金交换是没有问题的,只不过在那之前想请您提供一张期票摹本。”
“期票摹本?”梶铁男皱起了眉头,“那是什么形式的期票呢?为了什么目的发行的呢?”
确实,如果不是给外国汇款的汇票的话,期票是不需要摹本的。框铁男会这么反问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这是为了满足您自己提出来的条件而需要的最小限度的东西。”七郎在一瞬间切换了战术,而且巧妙地保留了要点。